故而只是冲他们笑。
既市侩,又狰狞。
骆宥和骆宁却都是表情安静,连带着太医都看了他们几眼。
——受了多少委屈、攒了多少失望,他们姐弟面对父亲那些话、这样表情,才可以做到如此无动于衷?
太医在心里轻轻叹口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骆崇邺慢慢疲倦了,眼皮打架,骆宁与骆宥就退出来。
姐弟俩漫步而回。
半晌,骆宥驻足回头,看着那院门,问骆宁:“大姐姐,我们将来也会这样吗?”
薄凉、自私。
“这样的人,也需要天赋。你看看同一个爹娘生的,二叔、三叔就很忠厚。我们想跟他一样活得自在洒脱,也是靠天意。也许我们不会如此幸运。”骆宁说。
骆宥:“也是。”
真好笑。
他们姐弟都长大了,生他们的人却从来没有给他们留过半分面子,没有为他们考虑过一丝一毫。
骆宥觉得,他与大姐姐的出生都是带着孽债的,是前世做了错事,今生来受苦。
“……方才接亲路上,遇到了劫匪吗?”骆宁转移话题。
骆宥:“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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