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了母后几句。
在雍王眼里,太皇太后再如何苍老、疲乏,都只是为她自己当年选择而付出代价。
这些代价,跟他无关,甚至他也是这代价中的牺牲品。
萧怀沣的妻,可从来没有给太皇太后找过麻烦。
公主半晌不知该说什么。
屋檐下一阵风过,静得渗人。
公主回了神:“怀沣,你难道要同我生气?”
“没有,皇姐。”
“你与母后……”
“皇姐,你可以不站在我这边,
但你可以站中间。你若非要颠倒黑白,还逼得我也要咽下当年的苦水,咱们姐弟情分也算到头了。”萧怀沣淡淡说。
他不愿听任何人为他和太皇太后的关系斡旋。
太皇太后的纵容,壮大了郑氏。
萧怀沣当年被铠甲折磨、今时收拾朝堂的烂摊子,都是因为他的母亲。
他可以容忍骆宁亲近太皇太后,因为骆宁从不插足往事。
公主把他的警告听了进去,心口再次一涩。
“怀沣,是我错了,往后不说。”公主低声道,“别与我生气,可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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