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阳大长公主能感觉到。但已经无法拯救,她的生命会在宫廷慢慢耗尽。
公主说着就哭了。
骆宁沉默给她递了一块巾帕。
晚膳后从公主府离开,已经深夜了。街上极其安静,商铺早已下了门板,到处黑漆漆的。
车夫缓慢而行,侍卫与暗卫警惕四周,将骆宁和萧怀沣送回了王府。
洗漱后躺下,夜浓得化不开。
“……阿宁,你会怪我狠心吗?”萧怀沣道,“也许,你和皇姐一样,认为我应该说几句违背本心的话,去安慰母后。”
“我曾经被生母虐待时,你没有说过一句叫我看开的话。这份善意,我至今感激。调换过来,我也不会如此劝你。”骆宁说。
又说,“怀沣,这是你和母后两个人各自生出来的心魔,外人无法拯救。
我痛苦的是,母后已经没了求生之念,她的心魔引导着她走向末路。”
骆宁会替太皇太后难过,因为她大半辈子的努力,几乎化为泡影。
仁宗驾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郑玉姮露出本相,她对她的栽培,全部付诸东流。
特别是郑玉姮的事,叫太皇太后明白,努力挣扎、折磨自己,换来的全是“事与愿违”。
她从未轻松活过。
到了这把年纪,指望什么?每日早起时,心里盼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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