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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却毫不停息。
“……你散了书院。”骆宁开口,第一句如此说。
“大势所趋。自己不散,裴氏名声尽毁时还是要散。”裴应说,“不如干脆些,保留点‘清贵’给他们,没有坏处。”
“公子大义。”
裴应剃了头发、烫了戒疤,穿着一件轻薄的僧衣,手里拿着一串佛珠。
他手指摩挲着佛珠,半晌才道:“阿宁,我没想过做个卑鄙小人。当年隐瞒,请你恕罪。”
“往事没那么不堪的,公子。至少在我心里。所以,今日我需得来送一送你。”骆宁说。
从此,相隔的不仅是距离,还有世俗。
她在俗世,他在红尘之外。
裴应向她行礼。深深一礼,算作道别,他转身上船走了。
船夫准备好了,一艘中等的客船只载了裴应,从码头离开了。
萧怀沣走过来,对骆宁说:“回去吧。”
他伸手抹掉了她鬓角与额头沾湿的水雾。
雾太重了,像下了一场薄雨,骆宁的衣裳和头发皆沾染了一层水汽。
骆宁握住了他的手:“好。”
又道,“多谢你陪我跑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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