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日上任的宗正寺卿,提到了骆宁从宫里带回来的消息,萧怀沣沉默了。
他一直在沉思。
幕僚们散去后,萧怀沣一个人在外书房独坐。
他回神时,整顿自己的思绪,发现他竟有所期待。期待他的母亲,可以为他做点什么。
真可笑。
母子亲情,在北疆混合着鲜血的寒风里已经断得干净了。他从不留恋不属于他的,那是软弱。
怎么今时今日,反而枯树有了冒新芽的趋势?
是他又天真了吗?
他的母亲,可能又会在他妄图靠近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萧怀沣起身回了正院。
骆宁已经睡下了,背对着他。听到他进来,她也没转身。
萧怀沣洗漱后更衣上床,从身后拥抱着她。
“阿宁,是我方才的话说得太重,你恼了?”他问。
骆宁沉默片刻,才道:“我没有恼,怀沣。我只是有点担心母后。”
又道,“她总会做她认为对的事,不计较得失。怀沣,她没有误判过什么。她认为对的,最后都很对。”
只是这个过程中又有“伤害”。
对于伤害至亲甚至她自己,她是否痛苦、愧疚,骆宁不知道,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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