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的?”
“哀家的话,告诉了阿宁。到时候你照办,就算你孝顺。”太皇太后说。
萧怀沣似要说点什么。
太皇太后便道:“你们都出去,叫陈氏带着皇帝来。”
公主站起身。
他们四个人出去,只平阳大长公主回头再看了一眼。却没有看清楚,眼泪模糊了视线。
辰王阔步走出去,站在寿成宫门口的屋檐下,没有再进去。
公主与驸马也走出来。
骆宁和萧怀沣最后也出来了,几个人立在一起,看着夜幕一点点吞噬远处微弱天光。
静默中,辰王微转脸,问萧怀沣:“怀沣,你觉得母后可知晓郑氏下毒?”
萧怀沣没接话。
辰王不等他回答,只顾说:“她是知晓的。她喝下去、等着毒发,等着毒入心脉无力回天。
饮毒之人,喉咙到胃里烧灼、肠腹剧痛,她忍受了漫长的四个时辰,她在想些什么?”
骆宁怔怔望着远方。
萧怀沣喉咙干涩,嘴唇翕动了下,想说点什么,却没说出来。
只平阳大长公主哽咽出声:“她在想,当年产子时阵痛,比这个还要难熬。都熬下来了,她一生吃了五次这样的苦。痛生是她,痛死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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