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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宁同意了。
夫妻俩漫步而行。夜穹无云,满月悬挂中天,盛夏的月比其他季节更圆更亮。
他们俩原本说琐事,不知哪里拐个弯,又提到了朝政。
很自然。
骆宁听他说,会帮衬着分析。她很有见解,不输幕僚。
晚夕回来,骆宁躺在帐内,突然想:“如果十月初南下,路途顺利的话,我可在年前赶到韶阳。”
她回京三年了。
这三年,更像是一场梦。三年时间里经历的事,也许比普通人一生加起来都要多。
若往后就在韶阳安居,她平凡琐碎的日子里,可以把这些事整理出来。
将来年纪大了,也不会遗忘,回想起来肯定很有意思。那些痛苦、挣扎与凶险,都只是故事的陪衬。
只是,不知萧怀沣在什么位置……
萧怀沣突然问:“你想什么?”
“在想这段日子的一些事。”骆宁说。
萧怀沣:“阿宁,你……”
骆宁屏住呼吸,等他问。
萧怀沣却没有问,而是说:“你明日可想去看郑氏行刑?”
“不了。”骆宁说,“我不喜欣赏旁人的痛苦,不管此人是否罪大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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