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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沣沉默片刻后,站起身将她重重搂在怀里。
他很用力,抱得骆宁几乎窒息。
“阿宁,你回神,你的神魂别给母后做了陪葬!”他道。
他的怀抱炙烫。
手臂很紧,骆宁被这样挤压着,有点骑马时候疲倦的痛快感。
她嗯了声。
她一出声,萧怀沣就卸了力气。
骆宁轻轻抚摸他面颊:“我会好的。”
“你瞧着不好。”萧怀沣说。
太皇太后的葬礼上,骆宁只是敷衍着掉了几滴眼泪,她没有为太皇太后痛哭一场。
她理应哭得最狠。
她一直跟太皇太后感情好,她理解她、可怜她,又亲近她。
不哭,抑郁内结,萧怀沣觉得她在发霉。
他甚至感觉她在流逝,一点点远离他。
说不定她心里已经做好了决定。只是为了稳住他,她不说,她连眼泪都不肯给他看了。
萧怀沣又想起了初去北疆、身上被磨得化脓,烤火时又痛又痒的那个深夜。
也似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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