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骆宁回去了一趟。
骆崇邺已经不能说出清晰的话了。
记得骆宥大婚那天,他因宾客太少、太寒酸而愤怒,也是歪了嘴,当时手脚就不听使唤。可还是条理清楚告诉骆宁姐弟两件事,并且能冲他们狰狞微笑。
这次却不同。
无法笑了,舌条也僵硬,只一双眼可以瞪大,拼了命想要拉骆宁的手,千万句话要叮嘱。
骆宁忍不住回想前世,全家都因这男人的糊涂而惨死,便往后退了两步。
她避开了骆崇邺的手。
“爹爹好好养着吧。大哥虽然没了,侯府还有阿宥。”骆宁说。
骆崇邺还要说话。
骆宁又道:“爹爹多保重,再活几年,活到阿宥及冠吧。”
她看似祝福,实则定了他的死期。
骆宥及冠后,就不需要他了。
骆崇邺急得面容发青,手指痉挛着,抽筋了。
他跌下了床。
骆宁走了,而后再也没去看过他。哪怕回娘家,也避开见他。
镇南侯府这些事,在雍王、郑氏和崔氏混战的情况下,没什么人有闲心去在意,因为他们的“战争”会改变朝堂格局。
这对很多人而言,处境可能会天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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