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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松川。”
“不不,你是说他在临州府做官?”骆宁问。
陶伯道是。
骆宁听明白了,叫陶伯先出去。
她做鬼的时候,见过萧怀沣处理一桩案子:大贪官陆松川,勾连海盗与乡绅,每年贪墨二百多万两银子,他的私库赶得上国库了。
杀了他的那年,朝廷减免了临州府诸多县城乡镇当年的税收,因为已经够了。
骆宁飘荡在茶楼,听说书先生滔滔不绝叫“陆临州”
,他们会用此人做官的地方,取代此人的名字。
现在他还只是县令,已经在地上扬名了吗?他搏了个地方父母官的名声,取得了百姓信任。
怪不得后来贪了那么多,是朝廷抓海盗才把他给揪了出来。
今生,这个人却提前死了,还是被申国公的堂侄儿杀死的。
不会是巧合。
此人沽名钓誉,肯定早已被人盯上了,特意用了他做饵。
骆宁很快把上午的事理完,将回话的管事们都打发走了,她才一个人静坐,串联整件事。
嫁给萧怀沣不到两年,她学会了很多官场的思考:不去想一个人做了什么,而是想他为何这么做。
以及,把整件事串起来,前后都关联去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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