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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眼前这个黄脸汉子手上满是冻疮,魏哲当即温声道:“辛苦了,你叫什么名字?”
“不敢言辛苦!小人舒渊,信川塞戍卒。”
这名戍卒之所以在秽貊即将围城时还敢入城,原因其实很简单。
皆因魏哲是唯一一位在冬日巡边,且犒劳戍卒的带方令。
他给予舒渊以尊重,此人便愿以性命相报。
魏哲闻言顿时忍不住心生感慨:“仗义每多屠狗辈,古人诚不欺我!”
而在命人领信使下去休息之后,魏哲很快便立刻将戏志才唤来。
在得知此消息后戏志才也没奇怪,反而笑着道:“东城田氏宅邸已经人去楼空了,其他几家倒是没有动作,看来此事乃是田氏为主。”
魏哲闻言不禁哈哈一笑:“看来我等是查到了田氏命脉了,否则此獠也不至于如此狗急跳墙。”
“当是如此,根源应该还在是田氏铁矿上。”
戏志才也没想到这招这么好用,当然,主要也是低估了边地豪强的猖狂。
不过幸好整体并没有超出他们的预料,一切还在掌握之中。
于是只见魏哲当即奋然起身豪迈道:“也罢,今日将这带方县打扫干净,否则要耽搁春耕了。”
言语之间,仿佛田氏已然如蝼蚁一般,随手可除。
然而魏哲信心满满,其他人却未必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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