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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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将刚刚从桌上顺下来的怀表，替他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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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周怀年倒是没躲，只是冷哼了一声，说道：“呵，你倒是会拿我当枪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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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从衣架上取了黑色礼帽戴上，也不应她“行”还是“不行”，便抬腿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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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之玫有些急了，提着旗袍就追了出去，“周怀年，你这是应了还是没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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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怀年没停脚步，也没回头，人都走到楼梯口了，这才丢下一句：“你若保证，往后再不随意进我的屋，这事儿我便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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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之玫没想到他竟说这个，忍不住冲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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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言为定！”然而，没办法，她还是只能接受他的交换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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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商会，随从阿笙进来向周怀年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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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宝丽鑫的老板已经亲自把衣料送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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蘸着墨水的钢笔，在周怀年的手中顿了顿，笔管渐渐被墨色充盈，他面上仿佛依旧冷寂，语气却明显含了几分心切。他问阿笙：“然后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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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支吾，两手紧贴裤缝，抬眸试探他的神色，半晌，才答道：“好像……似乎……看起来……不是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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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怀年笑，心里头莫名舒畅。执着那支蘸饱墨水的钢笔，在一份文书上果断签下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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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不解，挠头问他：“先生，不用送点别的东西过去，弥补一下么？比如口红？或是香水什么的，总会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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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用？”周怀年斜睨他一眼，是想说他呆瓜的意思。不过，又懒得和这榆木脑袋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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