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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活没人会高兴的吧?”基安蒂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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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脚凳的一边靠着一个被黑色袋子包裹起来的巨大琴盒,基安蒂将手按在琴盒上,隔着袋子轻轻用指甲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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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盒被敲响,是木质特有的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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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着说,“虽然我没见过告死鸟,但听之前跟他搭档过的人说,这个人心眼很小,睚眦必报,而且下手很黑……谁愿意得罪这种人啊?boss也护着他,连琴酒也对这个家伙评价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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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对谁评价很高吗?”贝尔摩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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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安蒂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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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尴尬地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为什么突然下达了这种任务啊?boss不是一向看重那只鸟吗?之前还有谣言说他是boss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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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那头银发,说是琴酒那家伙的私生子才说的过去吧?”贝尔摩德好笑地抿了一口高脚杯中的酒液,“会这么做,是因为……之前出过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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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易容成告死鸟的样子,差点就坏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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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基安蒂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贝尔摩德不得不澄清:“收回你的眼神,不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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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安蒂撇了下嘴,“我也没说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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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贝尔摩德是相当塑料的同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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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至于这么试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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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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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死鸟是不一样的……他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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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突然失去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致。她不再言语,将高脚杯放在吧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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