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年前的时候，这几个警察还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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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这是他的“曾经”尚未开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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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从头到尾，鹿见春名都只是鹿见春名而已，每个人口中所说的“鹿见诗”和“告死鸟”都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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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记忆丢失了，而是这一切本来在他的时间中就还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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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时间和所有人都颠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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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并不是过去，而是他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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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不巧的是，他根本不知道七年前发生了什么，之前那一个月里遇到的每个人都是谜语人，嘴还很紧，压根套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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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知道自己加入了某个……不，两个组织之外，鹿见春名几乎对自己曾经的经历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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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关系。这个时候，鹿见春名会掏出那句四字真言——来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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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来了，他能怎么办？反正都不在原来的世界了，在哪活不是活？鹿见春名面无表情地想，有本事就再让他多穿两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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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看向镜子里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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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发被水浸透了，湿漉漉地贴在他的脸颊上，在白色的灯光下显出半透明的质感来。那段氤氲的金色之中因为窒息而蒙上了朦胧的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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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见春名眨了眨眼睛，逼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来，用手指拭去，眼眶敏感的肌肤立刻泛起一尾浅淡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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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见春名伸出手，用掌心贴着镜面，手指与手指的影子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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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倏然间一凝，通过镜子看向倒映出来的洗手间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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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脑子里的思绪理清楚之后，他才反应过来——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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