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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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降谷零在后来两年的调查之中已经搞清楚了一些两年前的事——诸伏景光身份暴露的证据早在告死鸟怀疑之前就已经掌握在了他的顶头上司朗姆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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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见春名不是根源，但他是引子，是导致炸弹爆炸的一点不起眼的火星……即使明白这件事不管有没有鹿见春名的参与都会发生，降谷零还是忍不住在对鹿见春名说话时带上了一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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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鹿见春名立刻就察觉到了降谷零的语气之中隐藏的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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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鹿见春名偏了偏头，金色的眼睛之中倒映出降谷零灰蓝的眼睛，他似笑非笑，“我怎么觉得你好像看我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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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降谷零并不打算承认这一点，“是你的错觉吧？我只是很普通地在回答你的问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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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见春名凝视他很久，才冷不丁地开口：“因为苏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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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的手指骤然僵硬，在反应过来鹿见春名话中的含义之后，他的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缓缓收拢。多年卧底的生涯让降谷零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破绽来，他好像已经忘了苏格兰这个人一样，露出了皱眉疑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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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他沉吟，随后才露出恍然的神色，“哦，你是说两年前的那个叛徒。为什么你会突然提到他？怎么，这个公安卧底还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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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脸上流露出来的疑惑和惊讶的神情不像是伪装，至少鹿见春名看不出什么不对经来——要不是他清楚地知道降谷零的的确确就是个日本公安，八成是要被骗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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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演技，组织之内除了贝尔摩德，无人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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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已经从良的前犯罪集团成员、现公安协助人，鹿见春名任由降谷零演戏，没有要揭穿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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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能明白降谷零这话里带刺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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