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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旸之死到底有什么隐情,褚观弈一定早在当年就有了自己的答案,但他却因为被打压、被警告而放弃了对真相的追逐,作出了与迟羡完全不同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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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也成为了刽子手之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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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母亲对你……对她前男友的死因持怀疑态度,那可能真的是医院和校方联手压下了这桩丑闻,将矛盾点和注意力转嫁到你母亲未婚先孕这件事上,借着这个由头将危害降到最低,避免毁坏医院和校方的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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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承抬手用食指蹭了蹭鼻头,似乎是在思考怎样的措辞才不会让沈予臻觉得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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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臻臻你也别多心,那段时间你母亲一定很难过,我想她当时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没有保住,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你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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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这个故事我比你知道得还要早一些——不管我是谁的儿子,都没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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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分别——他的生命里,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父亲这样一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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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拥有过,就不需要有所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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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定的家人,只有一个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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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该是一句让李南承很感动的话,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听起来又实在太过悲伤,趁着等绿灯的功夫,李南承伸过手去握住了沈予臻紧攥的拳头,语气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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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家敷敷冰吧,本来就因为黑眼圈显得没什么精神,见完迟羡那个晦气的混蛋,你脸色更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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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承撇撇嘴,直接把锅甩给了迟羡,满眼心疼地用指腹轻轻抚摸着沈予臻的眼角,在其上落下一枚亲吻,又拿着毛巾裹了几块冰,小心翼翼地在他的下眼眶处点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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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祈年有联系你吗?咱们什么时候能去见见季识则?我觉得现在我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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