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皮肤都在发光,连呼吸都带着金色微尘。
墨欢握紧拳头,对准铁门。一拳轰出,金属应声凹陷。第二拳,第三拳,铁门彻底撕裂,露出通往外界的通道。血清的效力让她如同新生,墨欢飞速穿过地下通道,追寻陆沉舟的踪迹。
回到大厅,这里已经一片狼藉,尸体横陈,弹痕遍布。凯丽躺在血泊中,眼睛依然睁大,死不瞑目。墨欢大声呼唤:“陆沉舟!”声音在大厅内回荡。
“这里……”微弱的声音从柱子后传来。
陆沉舟靠坐在柱子后,肩膀的伤口已简单包扎,脸色苍白。墨欢冲到他身边,仔细检查伤势。
“子弹穿透了,但幸好没伤到动脉,”陆沉舟虚弱地笑了笑,“你怎么上来的?”
墨欢晃了晃空匣子:“复苏血清,效果惊人。”她扶起陆沉舟,向外撤离。整个拍卖会场已经混乱不堪,宾客们纷纷逃离。墨欢小心避开巡逻的保安,带着陆沉舟走向后门。
“等等,”墨欢忽然停下脚步,“我们还需要查看凯丽的资料,关于对抗催眠的方法。”
陆沉舟虚弱地点了点头:“主卧应该有她的文件。”
两人潜入凯丽的主卧,迅速搜索。墨欢翻开抽屉,检查每一份文件。陆沉舟则艰难地查看书架。
“墨欢,”陆沉舟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你确定宫修翊被催眠了?”
墨欢停下动作,眼前浮现出宫修翊木讷的表情和闪烁不定的金芒:“肯定。他的眼神太空洞,言行机械,完全不像他。而且他帮了我,却又不敢多说话,典型的意识斗争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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