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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擅自行动,达米安。”独自开着车回去的布鲁斯脸色很沉重,“他的体术可能不在我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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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所有人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他看起来完完全全不像是……”话说到一半的迪克想到了家里活生生的两个例子,闭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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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性谨慎的布鲁斯没有尝试在查恩斯身上放定位器,他想到查恩斯在最后送他出来的时候,敲下他的车窗说的那句话,脸色更是阴沉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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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高兴韦恩先生没有在公司里落下东西,不然我还要抽空亲自给你送过去。”男人弯下腰隔着车窗和布鲁斯说,脸上是一直不变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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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蝙蝠车的事情是他做的吗?”迪克问,“他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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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蝙蝠家最在意的问题,如果他们的身份暴露,那将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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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倾向于蝙蝠车的事情应该是那位神秘的布鲁斯先生亲自做的,以查恩斯的性格不会做出那么张扬的行为。”提姆调出那天夜里的监控,“蝙蝠车在最后一圈行驶的时候几乎是完全没有遮掩,直奔哥谭港。”完完全全明摆着是生怕主人不知道,特意去通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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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也赞同提姆的看法,“他应该还不知道。”查恩斯·莱顿虽然一直在试探,但从头到尾没有提过义警超级英雄或者蝙蝠侠的名字,这就证明他可能连方向都没有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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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快了。”布鲁斯可以确定查恩斯·莱顿迟早会查到他的真是身份,他太聪明了,仅靠自己的猜测就能看出布鲁斯的不对劲,更在布鲁斯的第一面就能确认自己的怀疑,主动出击,在他们交谈期间不知道明里暗里试探了多少次,连经常参加各种宴会的布鲁斯都感觉到了略微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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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对于查恩斯和他背后神秘的先生来说,一旦他现在做出任何遮掩的反应,都会弄巧成拙,往常让布鲁斯和蝙蝠侠同时出现的方法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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