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也绝不会如祂所愿,成为彻底失去自我与自由的笼中鸟。
盈馨痴痴看着她面上的笑容,在她滚烫的唇轻轻在他额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时,心中一刹那燃起某种熊熊野望。
嗯,会好的。
覃与是个毋庸置疑的野心家,也同样是个擅长发掘并放大他人野心的心。盈馨是,此刻又无召自入的辞疚也是。
如果说盈馨的弱点是生而残缺的躯体,那她就肯定他的价值,放大他投射在她身上企图证明自己不比正常人差的想法,以此来将他更忠心地绑在她身边为她驱使。
那么辞疚想要的就更简单了。
这样的体格与武力,本不该这么轻易地被她拽进床榻,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愿意。
床帐尤在飘晃,帐外的寒和帐内的热仿佛两个不同的世界。辞疚依旧没有表情的脸上落下一只发烫的手,他平静的目光在已经适应的黑暗中堪称放肆地径直落在上方少女的面部轮廓上。
即便没有光源,少女的双眼仍旧透着星子般柔和明亮的光,她的手顺着他面颊径直抚到他衣襟,隔着布料按在他左边胸口。
“想要我沾染你吗,”她湿热的呼吸逼近,略带一丝沙哑的嗓音里充满笑意,“污秽?”
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把然后骤然松开,短促停滞后是突然加快的紊乱。
那是一种从未拥有过的鲜活、明晰,像是他阴霾了数年的天空突然破开一道裂缝,挤进刺得他睁不开眼的灿烂阳光。
他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她想直起身拉开距离的动作,手掌隔着一层早已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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