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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黎蕴黎蓄这对兄弟……覃与相信他们手中绝对握有足以翻身的底牌,否则那位能够笼络左家与覃家两股力量的七殿下不会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还动用手头的力量去保全腌臜之地的两人,又如此费神费力地将他们送来她手上。
既是如此被人惦记的力量,想必绝对拥有不容小觑的威力,那么,此前两年的时间,他们应当和黎肇一样,有着逃出囹圄的机会与能力。
如果说之前两年周遭遍布眼线实在无能为力,那么在挟持住她的那晚,绝对是个千载难逢的脱身机会。
可太多东西绊住了他们的手脚,黎家的名声,兄弟的性命,甚至是那些她随便用来诈他们的忠仆们的安危……他们越是有情有义,身上背负的枷锁就会越来越重,那么距离为黎家翻案也就越来越遥远。
血债若不能及时清算,便会因着时间流逝变得寡淡苍白。高座之上的帝王仍旧和两年前一般逍遥快活,身首异处的黎肇却早已化作一架枯骨。
这位被精心培养的黎家儿郎早前也该是舞刀弄枪的一把好手,而今不过两年,他竟连自己来了这许久都迟迟未觉。
实在是,叫人惋惜又失望。
不过交易一场,她只要将线牵好就行,至于后续,她管不上也不想管。
“谁惹你不开心了?”
静谧的室内骤然响起的低缓女声像是一道定身符,始终看着黎蕴表情的覃与清楚地看到了那副完美假面转瞬便粘回他脸上的一幕。
如此娴熟自然,不过睫羽颤动间,藏锋于鞘,又恢复了翩翩如玉的温润模样:“小姐何时来的?”
覃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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