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一张秀色可餐的脸,这样一双专注深邃的眼,隔着这样呼吸可闻的距离,问着这样暧昧撩拨的话,若非覃与阅美无数,恐怕真的会不受控制地为之心动。
可她见识过太多美色,也经历过太多偏爱,黎蕴的这点伎俩于她而言,实在显得生涩。
她并未推开他,反而在他的双臂间顺势转过身,捧住他的脸,拇指轻轻摩挲着他下唇的咬痕,语气疏淡地反问了一句:“来见谁又有什么区别?横竖你们兄弟俩已经习惯不分彼此了,不是吗,阿蕴?”
她的气息和手心一样灼热,落在他唇上直叫他心弦都被烫得不住震颤。
他此前两年深陷欢场,虽蒙人相护清白未失,但不可避免地见识到了太多香艳到令人作呕的情事,即便闭上了眼不去看,男女交缠的喘息呻吟、乃至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仍旧会钻进他耳朵,让他倍觉恶心。
他未曾告诉过阿蓄的是,他对这种事的厌恶程度大概会叫他这辈子都无法如阿蓄期望的那般,在沉冤得雪后像一个正常男人一样去娶妻生子,延续黎家血脉了。
她的转身进一步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哪怕是隔着层层衣物,他仍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滚烫纤细柔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僵硬起来,那些叫他恶心的赤裸交缠的画面几乎逼得他失态。
不,不可以。他不可以继续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阿蓄牺牲自己为他换来的安宁,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他又怎么从她身上撬到足够多的筹码去开始这场绝不容易的翻案之战?
他强逼着自己摒弃脑海里那些东西,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
他很清楚,她是不一样的。哪怕她交易的内容那样惊世骇俗,但她的眼睛里找不到一丝半毫能称为欲望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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