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生疼,眼眶里的酸涩越发强烈。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脆弱,明明面对的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少女,他却总是忍不住从她身上找寄托找安慰,像是一只扑腾着翅膀飞了太久太久、早已疲惫不堪的鸟终于等到可供栖息的树,于是不受控制地想要落下去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他发誓他只是短短地休息一下,等到他恢复了一点力气,他就会重整旗鼓、拼尽全力地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黎蓄最终还是没有被她几句软话套出真心,不过这也在覃与的意料之中,至少这次他的身体远比第一回要诚实得多,即便没有用香,他的坚挺程度也丝毫不逊色。
覃与被他越发娴熟的顶弄激出一身热汗,在他自身后紧紧抱住她交代出来时,也只是濡湿的眼睫跟着颤了颤。
体内起伏的情潮随着夹吸的甬道吮尽茎身最后一滴精液终于像是餍足的兽,心满意足地趴伏着睡下。
黎蓄炽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后背,泛着热气的汗一时间竟分不清究竟来自于谁,落在耳后的鼻息在他剧烈心跳恢复正常后也变得平缓温柔。
他吻着她耳廓,情欲尚未褪尽的声音有些沙哑:“覃与,往后不必对我用药了。”
覃与闭眼,阖去眼底最后一丝冰冷:“好。”
黎蓄自然还是跟着前来接人的秀清回了理荒院,只这次还取代迟迟未见人影的盈馨在浴房给覃与不甚熟练地做了回清理,离开前还不忘在覃与面颊落下个吻,羞涩温柔像极了爱甚的情人。
房中一片寂静,床上原本已经闭眼睡下的覃与却缓缓坐起身来:“七殿下扣了辞疚还不够,如今连我仅有的贴身婢女也扣走,莫非是准备自请为奴来服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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