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腥气,为他后来阴鸷残忍的声名泼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覃与的视线落在他嘴角上扬的薄唇上。
难以想象一个八岁的孩童是怎么当着天子与一众随从的面,用这张嘴硬生生将那欺辱他的太监喉咙咬断——
“答疑解惑未尝不可,”她对上他那双笑弯弯的眼,顿了顿,“只是有些东西白得未免显得廉价。”
“哦?”他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我以为你应当早就听过我是个怎样的人。”
阴险毒辣,嗜血成性。
“便是如此,你也敢要我的报酬吗?”
他的声音依旧带着盈盈笑意,半点威慑也无,大概和十年前他从仍在抽搐中的太监身上起来,啐掉嘴里的血肉,而后对着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的天子笑着说一句“难吃”,一般无二。
“若是连这点报酬都不敢要,往后又如何敢同殿下共谋大事呢?”
“你倒是胆大。”他松开托脸的手坐直了身子,下巴点了点身前的圆凳,“坐过来说话。”
覃与这才抬脚走近,然而还未落座便被他一把握住手腕圈缚在怀中,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耳后,慢悠悠地发问,“为何不挣扎?”
她的双手交叉着被他抓住锁链般横亘在她身前,扣在手腕上的冰凉手指往下,撑开她手指插进她指缝,一点点缓慢扣紧。
他口中问着她为何不挣扎,动作间却将她蟒一般缠紧。
“莫非适才黎家双子未能满足你的情热之症?”他的唇在她颈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