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覃与交缠在他腰后的双腿因为快感不断收紧,她终于抬眼看他,纡尊降贵般。
“因为我看到了这天下最尊贵的那个男人看我时眼底的畏惧和惊恐,”他低笑起来,“堂堂帝王,竟然会被自己的儿子、一个区区八岁的孩童吓到。呵,这样懦弱无能的统治者,难怪那些人一个接一个地求到我跟前来,真是可笑。”
他的吐息随着俯下身的动作顺着她锁骨下移,椒乳被他舔湿含吞,翘起的乳尖被他略尖的犬齿磨碾着,“将振兴国邦的重任交给我这个疯子……或许他们才是真正的疯子吧……”
他的腰臀随着落下的话音骤然加快攻势,那根被润得湿漉漉的赤红一如他此刻疯狂燃烧的情绪,在那逼仄湿滑中递送出了残影,肉体撞击出最原始的欲望,四溅的体液从交合处洒落在他下腹、大腿,也无声洇湿了身下的床褥。
床帐摇晃出旖旎的春波,交织的男女喘息越来越急促粗重,屋外柔和的晨曦逐渐凝成灿金的阳光,迟来的春日终于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