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来说,换在其他时候,池宴是愿意前往的,他放心不下柳疑复。
可眼下情况特殊,他总觉得燕京局势并不明朗,他走后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这个时机离开,他有些不安。
况且他从未带过兵,又是文官出身,比他合适的大有人在,崇德帝没道理偏偏点他去,池宴犹疑一瞬,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崇德帝脸色平静:“那群沙匪不过是些乌合之众,算不得正规军队,你此番前去剿匪也算是磨练,不必有太大心理负担。”
其他逃过一劫的将领也忍不住帮腔:“是啊池指挥使,这可是为自己的履历增光的好机会!”
“指挥使,陛下这是信任你啊!”
如此,池宴再推拒倒是显得不识抬举,辜负了陛下对他的一番信任。
池宴满心沉重地从宫里出来,接下这个差事,崇德帝大度地给他放了一日假,条件是明早就得启程前往雍州。
他还没想好要如何和沈棠宁开口,从前在一起时不觉得,如今总觉得聚少离多,更何况她知道柳疑复下落不明,恐怕也会忧心。
……
沈棠宁瞧见池宴回来的时候还有些惊讶:“可是什么东西忘了拿?”
他从院里走过来,身上披着件黑色斗篷,俊朗的面容仿佛覆了层寒霜,见到她时才初雪消融,眼底的寒意化开。
脱下了斗篷交给雪青挂好,池宴仍穿着大红官袍,肩背宽阔,腰绑躞蹀,眉眼微微上挑,模样风流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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