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度也不对,被化学东西腌过,泡发后肯定容易散碎。”
“还有那股子刺鼻的怪味……钱主任,我老头子把话撂这儿,这东西,百分之百是人为染色的,用的还绝不是好路数的材料。”
“我为什么说它是大凶之物?因为在我眼里这东西它不是补品,是慢性的毒药!”
钱进阴沉着脸点头。
他把血燕窝的来历、报纸报道内容告诉了老爷子。
老爷子经历过旧社会的毒打和建国后前二十年的斗争教育,思想很敏感。
他说:“这种东西不是卖给老百姓的,是卖给领导干部的,说不准还是高级干部之间送礼馈赠。”
“那么你要小心,这可能是一条指向明确、触目惊心的投毒链条!”
钱进听到这话傻眼了:“这么严重吗?”
周老认真的说:“小同志啊,阶级斗争的残酷性只有亲身经历者才明白。”
“你知道我们这些中医师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是干嘛的吗?我们是毒师!”
“为什么我在建国后得到了党和组织的重用?因为我在40年到45年,连续多年对驻海滨的一些小鬼子海军军官进行连续投毒工作。”
“我当时用的手段就类似这个,”他拍了拍血燕窝,“不过我那时候都是用植物和矿物提取毒素来投毒!”
钱进感激的说:“周老您给我了一个新的怀疑方向,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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