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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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祝提春,徐如徽心里不免有些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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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将注意力放回任素秋脸上,看见任素秋略显苍老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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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至中年的男男女女,日子平淡下来,大概除了比儿女,也没别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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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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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是人之常情,也应顺势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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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如徽以往最擅长的就是“顺势”,她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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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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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对了,酉识也回来了,小伙子真是又高又帅,比小时候还优秀。”门外任素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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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如徽坐在梳妆台前,全当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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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如徽的房间小,书桌是以前打死的悬空桌,就在窗前,冬日天气太冷,她没开窗,只拉开了窗帘,窗帘尺寸不太合适,收揽到左手边有一大部分都堆在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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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么多年都不在意这些细节,今天看了却有点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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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堆积的窗帘宛若她心中一角,看似无碍,实则缝隙之间全是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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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半,门口传来动静。\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