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苡眠苦笑:“明明?我们还有什么办法?我们没钱,没权,没人护,能利用就只有我这身体和这些用毒的手段。”
“若是我不伤害自己那些个你口中的王爷,殿下只会避我如蛇蝎,他们眼里心里只会有姜竹芸。”
“世间男人最薄情,他们图的不过一个色字,恰好我有他们所图何乐而不为。”
“这点伤不算什么?有用就行。”
“外面怎么了?”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