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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霍小玉的身子就倒在我的身旁我也没能动手把她扶起来,只是握着猫妖给我的玉佩呆站原地,抬起头给钟离溪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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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苦涩的不能再苦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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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溪也没有说话,他抬手轻轻拍了我的头,算是无声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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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从哪唤了一匹马,让它驼着还在昏迷中的霍小玉缓缓地往前走,我走在钟离溪的身侧,有些走神,却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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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走到霍小玉的家门口,我停住了自己的脚步,伸手拽住了钟离溪的衣袖小声的问了一句:“她这么做是不打算继续守着承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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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猫妖是要拖着那残破的身子去找李益,谁知道她废了这么大的尽,只是为了挖出破碎的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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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人和她定下什么承诺,”他的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整件事都是她的一厢情愿,所以放开了并不是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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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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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钟离溪跟着我沉默了一会问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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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上一次擦肩就是他们今生的最后一面,也许李益再也不会再这个故事里面出现,这么想想似乎还满凄美的,要是真是这样,李益在哪里,要和谁成亲有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深吸了一口气,“我记录的第一个故事就要结束了,我是不是应该也去摆桌酒宴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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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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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溪没有否定,也没有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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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牵住了我的手,继续往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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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霍小玉送回去的时候,她已经清醒了过来,却一点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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