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玉，轻声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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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不是说我没什么病，只要好好调理就好了么？”霍小玉扭头看着我慢慢悠悠道，“那么不吃药，不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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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小玉醒来之后并没有在提起李益，也没有询问当晚的事情，看起来好像出去身子不爽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她不肯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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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净持也只告诉我，这是大夫开的调理的方子，让我劝霍小玉一日三次都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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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真只是调理的方子哪里需要喝那么多次，这药闻起来也很冲，钟离溪告诉我这是固本的方子，入方子的药药性都很重，基本都是无奈之下保命用的。郑净持并没有把这些告诉任何人，只是每次我去厨房端药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总是含着泪，见我来了忙用衣袖去抹，说是这烟太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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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去拆穿她，也没有去询问，只是每日三次的把药都给霍小玉端去，不管她喝还是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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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凉了，我端回厨房去。”我摸着已经没有任何温度的药碗站起了身，却被霍小玉给叫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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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儿，你说他真的曾经存在过么？”霍小玉拉着我的衣袖，声音越来越轻，“我怎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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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小玉没有把话说完，她松开了自己的手，就在我疑惑的想要反问的时候，她又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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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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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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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小玉刚刚在问的，是指李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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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之间有两年多相濡以沫的生活，可突然什么都改变了，她恢复了与他相遇之前的生活，平静的过了两年。为了照顾霍小玉，我们都刻意的默契的不和她说关于李益事情，所以她才想问，那极其幸福的两年是不是只是她做的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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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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