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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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漠问题我无法回答，我站在原地尴尬的不知所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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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把我知道的和看到的告诉你，我虽会评判苏漠是一个怎样的人，不过我的评判只是在我的记录中，”苏漠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给你的是参考，不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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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只不过现在有点失望罢了。”我扯着嘴角笑了起来，“就像是一场赌博，我和一群人一起下了重注，信誓旦旦的会赢，结果我就一个人输掉的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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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春阁的鲍妈妈似乎也有话想要告诉你，”苏漠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也和霍小玉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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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想让没有依靠的霍小玉重新登上这个台子，在成为她摇钱树？”我摊了摊双手，“不过就算是霍小玉真真想来，她也不能收了，霍小玉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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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益要离开，是鲍妈妈找人吐露给霍小玉的，她能一个人出现在李益宴请的酒楼里，也是鲍妈妈帮她找的门路。鲍妈妈她因为什么找你，你等等自己去问她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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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的话我都说完了，李益还在隔壁等我。”苏漠像是要给我留下思考的空间一般，说完了这些就准备推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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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眼看苏漠就要走出门，我急忙出声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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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漠停下了脚步，却没有转头看我，“如果你想问的是，我当年在书楼中看到有关这份记录的结局，那么……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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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了撇嘴，“那当我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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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在屋子里有等了许久，鲍妈妈才抽到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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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楼里那些年轻的姑娘们不同，鲍妈妈的这张脸是明显看老了不少，鬓角上那遮不住的白色和她眼角深深的皱纹一起，展露着她的主人已经过了可用半老徐娘来形容的年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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