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早该预料到的。夏清少年时候身体底子就娇贵,感冒发烧几乎是家常便饭。今天经历了心情大起大落,又在山上吹了那么长时间的风,继而折腾到半夜,不生病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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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城恨不得给自己一刀,脑子不用不如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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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城,”夏清模糊地低喃,“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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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时城不能更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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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处,市政设施集中。距离酒店五分钟路程就是这里的中心医院,时城打听清楚之后,给夏清穿戴妥当,裹了好几层衣服,直接将人抱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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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挂了急诊,验过血,医生给开了消炎和退烧的点滴。下半夜这个时间,医院里已经没剩几个人了,急诊注射室里只有他们两个。给夏清扎上针之后,护士留了一盏灯带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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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迷迷糊糊,脑袋枕在时城肩膀上,时睡时醒。时城随着他翻来覆去的动作调整着姿势,把手垫在夏清手心下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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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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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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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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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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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对话,这一晚上颠来倒去无数遍。人在没有清晰意识的情况下,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无辜的。所以,没有人会怪罪他,用寥寥几个字,将别人的铁石心肠戳得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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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吊瓶挂完,天也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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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刚拔了针头,夏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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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茫然地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把目光落在时城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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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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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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