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属于你。我就是想知道也不会通过你的嘴。”她坐上书桌,探身凑近燕娃儿:“不过我好奇的是,你认为我和你的差距有多大,才会这么放心地把故事说给我听。我在你心中,很蠢笨吗?”
“没……”有才怪。燕稷犯了所有聪明人的通病——总觉得自己足够聪明。
一开始燕稷不觉得两人姿势奇怪,直到雾双眼调笑地在他身上逡巡,他惊觉两人距离已过线。
又开始出现在她面前没有遮掩的错觉,心跳不知不觉地加速。
最初相识时她古朴地像久远陈腐的沉水木又像炽烈的火刀毫不客气灼人痛处。
为什么?这心动的异感会出现在他身上。雀跃酸涩,令人惊恐。
恰时她的手向他伸来,他如临大敌往后躲避,却忘了自己腿脚不便,开始失去平衡连人带椅子往后倒去。
她伸腿踩着椅子扶手,稍一用力就控制住了倒势。
“去床上我给你揉腿。”她面无表情地说,跳下了桌子。
没一会儿,他听到她在院子里喊:“燕子,中午吃豆饭嗷!”
这一声把他神游的魂喊了回来。他羞臊地用手捂住脸,长出了一大口气。
她是个冷得像冰的人却温暖到如此怪异的他。她说话难听,可有时候又会如方才充满热意。
莫非世人其实都像她?只是他从没有深入去了解谁于是难以发现。可如果人人都像她,这个混蛋的世界怎会真实地存在着。
她让他意识到,不论他多么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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