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从这几句对话里,他发现雾对他不一样了,有意地亲近和调戏。这放在平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难道因为两人做了她就变了态度吗?
“今晨给燕子送饭时她很激动,比划了好一阵子。你也知道,她的手势我基本都明白。”雾挑着眉问:“你……要成婚了?”
燕稷揉了揉发疼的咽喉处。昨晚备受折磨加之今早再一刺激,话都快说不出口了。
“倒也没一定要,只是需要动手段和心思。”
雾捏着燕稷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
在后者错愕的视线下她露出个明媚的笑。
“你看我怎么样?”
“什么??”
“和我成婚。”
周围的鸟叫风鸣一下子没了踪迹。燕稷反应了好久,突然一声大叫从床上弹起来。
他直挺挺地在雾面前站了两息,又往旁边走了两步,反复确定自己的腿是疼的自己没做梦,然后盯着雾来了一句:“你在发什么疯?”
雾怎么会说这种话呢?
“你就当我漂泊久了想找个家。”
“哈?这什么理由!你、你连我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你……而且,我我也不了解你。”
雾像只轻灵的鸟,一个旋身又坐回了书桌上。
她迎着血红的朝阳看了看,贪恋地深吸清晨的空气。
“今天是五月初五,新生的日子。”
女人扭脸看着他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可令燕稷感到震撼的是她眼睛里盛放的情绪。那种情绪悲伤又平静,自由又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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