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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力从背后输送进风城的体内。由于其它脉络有郦御的银针封堵,心魔兽只得逃窜到风城的腹部。每天这样施一遍针,法力逼动一下,半个月左右就可以把心魔的所有躯体集中在风城的腹部。最后,郦御动刀开腹,把那个幼体取出来。
“不是说魔兽都很厉害吗?可是这个看起来……”构穗做了个不认可的表情。
郦御取出泡在酒里的银针,放在火上炙烤。
“心魔兽成年后除了元婴修士无人可敌。但其幼体脆弱,只能靠蚕食人的欲望成长。被寄生者如没有强烈的欲望,心兽晚成熟。反之,成熟时间加快。”
“哦——那风城这样的情况是有还是没有?”
“有,否则不会在体表出现寄生症状。症状越明显越说明心兽成长极快。”
构穗舔着自己空空的那块牙龈,盯着天花板苦苦思索,“可他平时就出去跑着玩,在山里面闲逛,没见他有什么强烈的欲望啊……”
银针全部消毒完毕,一根根插进针袋里。郦御神情冷淡,面若霜雪。他对风家的关心仅停留在这间鸡舍里。敏锐的洞察力则常给他带来不必要的思考。
比如发现风坚对儿子异乎寻常的关心,急于证明风城不是自己的孩子,却丝毫不因为他可能是私生子而薄待他。这对父子的关系绝不止表面。
构穗跛着脚跟在郦御后面离开鸡舍。
“莫不是因我在年前吃了他的猪蹄,他一回家越想越气,然后就发作了?”
郦御见构穗真把这当回事,且十分离谱,提点道:“只管治病,别的事毋需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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