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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的余潮在心中激荡翻涌,刚刚已用笑意发泄却仍旧凶猛。
现在还要多观察几日,确定一番。起码要多次见证日月转变,才能够进行下一步。
具体的盘算好,几个月来养成了习惯,问槐有意无意抚摸起幻化成戒指的影兽珠。
镇荒海万年以来无人发现的日月运行之密郦御几年就参透了。如此聪慧之人,这唯一的可能里,到底是我更需要你,还是你更需要我呢?
问槐思绪万千,久久未动。突然,一张盈盈笑脸闯进他脑海里。这脸圆润,眼睛笑成两弯月牙,小小梨涡嵌在嘴角斜外下恻,给她平添几分灵采。
问槐皱起眉头,把构穗从脑海里扫地出门。这时候想起她,他不乐意。
一旦找到了日升点,问槐马上就要启程回雪山。这七个月来,他跋山涉水,披荆斩棘,为的就是逃脱这鬼地方。他知道一旦计划成功,那个曾让他动过心思的女人必然九死一生。就算如此,他也无妨。构穗会成为他漫长人生中一鸿彩色的涟漪,来时绚烂去时无声。所有的不忍和怜悯,在那夜雪山长阶的一吻后,已被抛掉了。
……可郦御能做到吗?他和构穗相处的更久。七个月的朝夕,加上两人行过情事,能保不再有,不动摇?当日他在郦御面前表现出信任宽容,实际这一直是个疙瘩卡在他心窍里!千万不能因此坏事。任务是获得构穗的令牌,不是连人都搭进去!
问槐不安地胡乱揣测。之所以疑虑重重,全然因为对两人的了解。人越复杂越喜欢简单的东西。他和郦御都心思重,最难应付纯粹之人。这种人没什么攻击性,容易令人放下心防。构穗还是个女人……
草原的风刮得更烈了。问槐脚底用力,勉强站稳。其下是万丈深渊,摔下必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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