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坐起身,另一个搬了张椅子坐在不远处,一块儿聊着什么。见他进来了,不约而同住了声,看着他。
问槐打了个笑,起身去张罗早饭。郦御走到床边问道:“身上不疼了?”
构穗罕见地没有笑,寻常答道:“还行,比昨晚上好多了。”
郦御坐到床边,执其她的胳膊卷高衣袖,看了一下淤青的情况。
相较昨天的紫黑,瘀伤转为了青紫,在快速地好转。
郦御又乱想起来,把她的袖子一点点卷下来。
“问槐跟你说了什么?”他装作不经意地提起。
构穗收回手臂,淡淡道:“没什么,就一些小事。”这才冲他笑了笑。
见过构穗千百次的笑容,怎会不知她到底是真笑还是假笑?郦御垂下长睫,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忽然站起了身离开了洞室。
这一天郦御和构穗几乎没怎么说话。下午的时候构穗拜托了问槐替他看一眼孩子们。问槐不再像昨天一样和构穗争吵这回事,申时初就出去办了。时间晃晃悠悠到了晚上。
晚上吃饭的时候,构穗已经可以下床,行走时身上依旧酸疼,但多走几步适应了便好些。
晚餐吃得还算丰盛。问槐的墟鼎里有一些食材。他的厨艺和郦御的精致讲究不同,是简单粗暴的好吃。菜随便切切,加些自己偏好的调味,炒了四道菜,一荤两素一汤,构穗吃得麻溜香。
两个男人早早停了筷子,看着构穗小猪崽儿似的打理盘中的剩菜。两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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