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里干等,问槐时不时说几句,问东问西地攀扯,相当自来熟。
顾庭一句不答,置若罔闻。
没一会儿,构穗领着方花茹走回来,与问槐离去。
走出一截路,问槐恢复了平日的样子,眼里没什么情绪地挖苦道:“天女真是什么都敢担着。”
构穗傻呵呵地笑了笑,扯道:“哎呀,我忘记把烧鸡打包了。”
果然,问槐不再批评她多管闲事,只是递给她一个无语的眼神。
“回去我给你扎皮影嘛~”构穗调皮又讨好地眨动眼睛。
问槐磨了磨后牙,“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用皮影解决。你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这招百用不爽怎么的?”
构穗心虚起来。
从雪山到银龙城,这一路走了十天。雪山中那群逃难的孩子,靠着问槐的人脉被委托给一个叫做猛虎团的旅团照料着。刨开这件事,这一路上她帮助了不少老弱病残,得罪了很多恶人。不得不承认,若不是问槐在其中斡旋,她可能早被打了。为了报答问槐的良苦用心,她每一回都会说要给他扎皮影。
他喜欢浓墨重彩的东西。戏曲、杂技、歌舞、评书……他的喜爱无一不充满人间的烟火气。有一晚她睡不着问起原因,才知道这和他冷清的童年有关。
问槐说起往事是一种满不在乎的神情和语气,他却说童年的事情在他心上留下的烙印实际十分深刻。这就像一道愈合的疤痕,平时不会影响生活,可一旦有人抠它,它就会流血。
他说构穗就是在抠他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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