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也方便就驯了两头。”
“哦……等等,上回?你之前就来过了?”
问槐狡黠地眨了下眼,“反正天女也赢了不是吗?就不要与我计较了。”
他翻身上马。野马连马鞍都没配,他也依然骑得稳当。
“另一头似乎离得太远了,无妨,你与我骑一头。”
说罢问槐俯下身就着构穗的胳肢窝轻松一搂便将她搂到身前。
“爬了叁天山,你都饿瘦了。”他在身后笑吟吟道,构穗猛地被抓到马背上脑子还以为自己在地上站着,表情有点呆呆地。问槐坏心地舔了舔牙尖,抓着马鬃脚跟一踢马肚,这匹驯服没多久的野马就疯了一样往前方狂奔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极致的速度下,构穗的尖叫如期而至,灌着风啊呜啊呜地响彻草原。
靠在问槐怀中扯衣躲风的构穗不知马跑了多久,只觉得时间漫长又宁静,风声、问槐的喝驾声、马儿的嘶鸣声充斥着世界,具象成一幅幅鲜活的画面。她想了很多没有意义的事情,杂乱不堪,如扭曲虚幻的梦境,连做梦的人都不知道它们代表了什么。
风声渐渐停息,问槐略微急促的呼吸在耳边清晰。
“到了。”他看向怀中龟缩的构穗。女人的头发乱糟糟的,说她顶了一个鸡窝也不过分。
问槐不觉勾唇笑着,照构穗头顶揉了两把,把鸡窝弄得更乱了。
构穗抹了把被疾风刮出的眼泪,可怜巴巴道:“谢谢你,问槐,我内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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