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药,什么药?”
构穗来感觉了,如临大敌,一个翻身又把自己干进水里泡着。
“问槐你快走,欲水我已经收集齐了,你不用担心!”她挥手赶人。
问槐满头雾水,被构穗推拒更莫名不爽,不由声音大了些说:“我担心的是这个吗!你给我上来。”
构穗摇了摇头,艰难地说:“不行,我还不能上去。”
问槐闭了闭眼,免得白眼翻出来。
她当真是自己泡自己,又把自己泡晕在此处。蠢女人!
问槐长臂一伸,拽着构穗的胳膊把她拎起来,“天女,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您想玩水也挑个别的时间吧,水这么凉寒住您可怎么办。”
问槐生气一大征兆——咬牙切齿地喊她天女,您您您说个不停!
构穗抱着问槐的手臂,豁出去道:“我、我给自己吃了春药!”
她瞒着是怕问槐生气,可他现在已经生气了,还不如坦白呢,免得他自己发现火气更大!
“什么!”
“呜哇——!”构穗怕得双手一撒,跌在湖里,抱着头捂着耳朵疯狂解释道:“我实在流不出来才出此下策的!让你走你不走,我怕自己药力不消,回帐篷诱你发作才在这里泡水,是你、你自己凑过来的。”
后面几句,构穗声音越来越小,心虚不已。尽管她主观上不想诱惑问槐,可客观是她此时的状态已经干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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