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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她自己知道就好了。
两人没一会儿就到了蓬船上。汪澜在船尾划桨,夜娘也在船尾忙活着用江水把胳膊腿脚上干巴的泥痂洗掉。
汪澜皱着眉头,不明白夜娘又在搞什么花样。
她没忍住出声问道:“撅个屁股干嘛呢?”视线落在夜娘跪在船板,那截白生生的小腿上。
夜娘弯着腰,脸快贴在江面上。听汪澜问话,她转过脸扬了扬手里的蚌壳,说道:“开蚌啊。”
汪澜说道:“拿个刀直接撬开不就行了,哪有你这种开法?”
夜娘摇了摇头,重新把蚌泡进水里,认真地等着蚌自己开口。
“强行撬开它会死的。”
汪澜嘴角抽了抽,“你吃肉的时候我怎么没见你这么慈悲?”
“吃肉和杀生不一样。一个是没办法不杀,一个是可以不杀却杀。我现在可以不杀当然不杀了。”
汪澜盘坐下来摆起木桨,带着几分挑衅道:“那凭什么猪鸭鸡鱼就是没办法不杀?”
他这个人就完全不会有可以不杀这种烦恼。可他觉得,白娇娘应该有。毕竟她这个人心善得可怕,一个这么善良的人如何权衡生命之重,这是他十分好奇的。
夜娘胳肢窝卡在船帮上,这个动作有点疼有点累。
“鸡鸭鱼这些,人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吃。当然,有的人只吃素,可是吃素和吃肉没啥两样,都是剥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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