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能的废物,逃避现实、放弃责任,有错吗?
没有!
吱呀一声门响,夜娘突然推门进来。
“怎么出来了?徐姐让我把罐子拿去,说路上很寒要打点黄酒带上。你快进屋睡觉,我尽快回来。”她行色匆匆地说,一阵儿风似的进了屋又出了屋,手里提着罐子很快关上门离开。
汪澜呆呆地望着院门方向,久久未动。眼睛里,星辰的光辉才刚刚散尽。
“大夫,我姐姐的病能治好吧?”
“哎,毋好说。”
“怎么能是不好说呢?分明可以治好的。”
老先生摇了摇头,不再多说,拿起笔写下药方。
见惯了生死的医官亦见惯了夜娘这种难以接受结果的人。人脆弱易碎,生命无常,能珍惜的时候要好好珍惜。
夜娘接过方子,她不懂医术,上面的药材有何效用却一眼看懂。
她摇了摇头,拽着老先生的衣袖道:“这药不对,您重新开一副。”
提箱子的小药童撇开夜娘的手,“小姐,我们大夫不是坑人钱财的庸医,哪会开骗人的方子?”说罢,扶着老先生一道离去。
院外的驴车很快咕噜着走远,汪澜仔细听外间的动静。
“娇娘。”
一句话叫住了外间的人。那人转了方向走进里间,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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