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脉的跳动逐渐微弱。小树妖的呼吸快消失了,宿凝却不肯放过她。
“我说了,醒了就睁眼睛我给你个痛快。”
他狰狞可怖的面容突然恢复常态,语气沉下来略微森冷。
前后的反差如两个人,纯正的疯子。
冷着脸又观察了两息,宿凝松开手摸了摸小树妖脖子上紫红的掐痕,毫无内疚道:
“都怪你,逼我发这么大的火。”
天生没有罪恶感的人,不论做了什么错事都不会自我谴责。
宿凝撩开衣袍,分开小树妖的双腿把昂扬的性器插了进去。
温热的穴肉包裹住了柱身,龟头感到一层阻力。宿凝大抵猜到了这是什么东西,他满不在意地捅破那层血膜,一插到底。
腰腹用力挺动,一下一下捣入肉狱。陌生的快感从男人的脊骨攀沿直上,冲击着他的识海试图拉他沉湎情欲。
第一次做爱只因为突然的一个念头。这个念头从出现到实现,还没有老虎吞咽一口血肉的时间长,比稚童过家家还儿戏。
童子身很快就泄了,高潮时的澎湃激动随着浓精射出变得索然无味。
宿凝尝试在肉穴里又搅了几下,确定自己没了性致,悻悻褪出。
引来水汽将下体清洗干净,宿凝坐到小树妖身边,看着星空晾鸟。
做到后半段他隐约感觉小树妖下体干涩。要不是他的性器还流点东西润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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