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风铃兰进了院子第一时间去照顾自己的母亲,留下段燃和问槐两个人隔着一道门槛对视。
段燃从没有说出口的埋怨,问槐这等人精怎会不知道呢?可他的处境已今非昔比,早已不需要事事委屈自己。
“段先生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段燃垂眸默然,片刻后让开身位往里请人。两人自觉避开萧弱母女,一起到一间屋内坐定。
“问公……不是,应该称呼您圣君了。”
问槐双手接过那杯茶水,客套道:“既是故人,这种称呼反而让你我生分。”
嘴上说着生分,却也不提该如何亲近,偏要让这个话头悬在半空,令段燃尴尬不已。
着你怨恨本座,本座难免给你些颜色瞧瞧,让你知道自己什么处境。
问槐用茶盖覆去茶汤上的碎叶子,敛眸饮了半口。
“这个水性……用得是雪水吧?”他捡起话来,作了一问。
段燃松了口气,说道:“是的,圣君好口舌。”
问槐凝望着外面的白雪,追忆道:“毕竟在雪山居时就常喝这雪水化的茶。”他笑了笑,弯弯的笑眼如姣姣新月,盯着人看时分外含情。“今天来,一是想看看故人,二是给你带一个不算好消息的消息。“
问槐与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如今,他们的生活、事业毫无交集,段燃想不出有什么好消息需要通过问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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