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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凝臆病似得自言自语,尘泥精在下面听了万分鄙夷。
想来世界太大了,什么人都有。
这男人又疯又颠,包庇构穗这种三界重犯不说,还为她杀人夺丹、闯监盗窃。每次来就跟有病似得,抱着构穗寸步不离,自言自语看书下棋,给构穗脱衣洗澡,收拾打扮。
尘泥精越想越气,越想越恶心。
在它心目中,构穗是个卑劣下贱的女人,用淫荡奸计害惨法神。宿凝就是她的姘头,两人一对儿狼狈为奸的奸夫淫妇!
没几许,宿凝果然抱着构穗下水净身。尘泥精闭上眼睛,很快耳朵里充满啪唧啪唧的击水声。
沐浴后,小树妖的皮肤更显白皙透亮。脚背上朱雀羽印记猩红欲滴,宿凝压不住嘴角笑意,抚摸着连接两人命脉的朱雀诅咒,流连忘返、心满意足。
谁都不能将她从他身边夺走。
神佛、仙魔,包括小树妖自己也不可以。
她只属于他宿凝,此生此世,死生同命!
“主子,这又变天了。今夜风雪极大。内帐的椅搭、桌围、床裙、杌套都给换了厚的,炭也是新添的,能烧一夜不冷。”
铃兰抱着一件羊毛袍子从内帐往外边出边说。
豆灯下处理军务的男人抬起头,笑着对她说了句辛苦,继又伏侍案前,埋头不起。
不知是不是被那些军士无故惨死的案子所烦扰,近日男人熬得越发晚了,往往子时后才歇息。铃兰有些心疼,想他几个月前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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