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这里,问槐从床上坐起身来。
短短三月他平地起高阁有了这番基业。虽不足和魔界几大王侯抗衡,但贵在发展持续、潜力无穷。而这一大战略方向受郦御指点,他只是坚定努力地去执行。
有些谋士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主导一场战争的胜利。有些谋士不费一招一式就能除掉自己的政敌。这些人不可不称为有智谋。
可他想要的不是姜公张良,也不是萧何曹参,而应该是诸葛亮、姚广孝,这种能对大局作出预判决断,告诉他十年后、五十年后、一百年后,谁能做这魔界的共主。
问槐突然激动不已,恨不得立刻冲到魔界把郦御请回来。然而他悲哀地发现。
送神容易请神难。
他们信任的基础构建在谎言和自由上,如今自由好不容易有了却让他给掐断,谎言亦被他自己亲口戳穿。
这是死局,死水一般的局。
还有什么是除了自由和理想外,第三个能被郦御放在眼里的吗?
问槐望着漆黑的帐顶陷入沉思。
难不成,构穗?
一个女人……不不不,应该不是。
他忙把这个想法踢出脑海。然而他越不想想就越想。
构穗何尝不是他的遗憾。是他亲手送她上得路,亲眼看见她如流星消逝。
问槐把构穗送的皮影拿出来。黑夜里他瞧不清楚,不过这张皮影早画在他的心里,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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