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迪克和她对视了一会，无奈地败下阵来。他顺着艾拉的力道往前两步，将人轻推回被窝里，又扯过毯子将人围住，才开口道：好吧，我投降。你知道布鲁斯还有个名字叫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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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拉一边用眼睛巡视着他身上能看见的大大小小的伤口，一边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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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沉默了一会，好似在犹豫该不该将那个名字吐出，但最终，他还是缓慢而清晰地说道：蝙蝠侠，他的夜间名字叫做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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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拉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迪克，没承想会听到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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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人谁不知道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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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她，也能从那些人遗漏的几句零碎话语中窥得一鳞半爪，构建出一个无所不能，无处不在的暗夜神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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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从没想过蝙蝠侠原来是真的，她之前只觉得蝙蝠侠是个被杜撰出来的都市传说，是挣扎在泥淖中人的美好幻想。否则他无处不在，凝视着罪恶，却怎么不曾看到过自己?不曾听到自己绝望的哭喊?不曾来拯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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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竟然就是蝙蝠侠，艾拉好像一下从梦中走到现实，幻想中的神明和英雄也突然被赋予了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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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过他身穿制服的样子，由此猜想过许多身份，却从未曾将这两个名字联系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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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原来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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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年幼时期的记忆和期盼在脑海中涌动，艾拉一时不知如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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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见她这副呆呆的模样，了然地轻抚她的头顶，轻笑着哄道：好了，宝贝儿，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震惊，但现在时间太晚了，你该睡觉了。明天我一整天都会在家，如果你还有什么问题，明天我们再聊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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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说着就站了起来，然而艾拉却突然拉住他衣角，制止了他离去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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