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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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艾拉第一次以如此冰冷的语气质问他，布鲁斯如同被荆棘刺到一样瑟缩了下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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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艾拉此刻被愤怒和不解冲昏了头脑，过往对布鲁斯的无条件支持也被杰森的死亡带偏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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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没有用小丑的性命替杰森陪葬是不争的事实。他的不杀理念，在自己儿子的死亡面前，第一次显得如此苍白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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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知道，他必须坚守这个理念，越是到这种时候，他就越要坚守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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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并不会完全浇灭仇恨，也不会带来新生，它更有可能带来的，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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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不能失控，即便他失去了自己的罗宾。即便，他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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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艾拉，小丑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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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能死在我们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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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语气沙哑，过往甜蜜的嗓音此刻比沙石磨砺还要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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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拉仍旧不解，在她心里，没有什么能比自己的家人更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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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复杂地看着布鲁斯，终是没有和他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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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敛眸光，视线再一次投注到杰森的身上，心里突然冒出来了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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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对这个世界有认知开始，她就觉得这个世界丝毫不值得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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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布鲁斯，迪克，阿尔弗雷德还有杰森他们，是他们的爱与陪伴，才让她重新接纳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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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她的支柱，所以她无法接受这个支柱会坍塌，哪怕只有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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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要一个人死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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