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和悲伤的味道，跟蝙蝠身上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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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眯着眼睛，指尖从额角尚未愈合的血痕划拉至下巴，神经质地咯咯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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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罗宾，我从来没有在哥谭的夜幕里见过你，但你肯定是一只小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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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实在太像了，虽然你不戴那种可笑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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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拉有些不耐烦地皱眉，8230也暗自吐槽了一句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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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丑犹然未觉，继续自言自语道：你想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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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从艾拉手上握着的唐刀身上缓缓擦过，又探究似的深深看进艾拉眼底：但是蝙蝠从不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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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拉直视着他，丝毫不为他的话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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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看了她许久，久到艾拉以为他就要这般沉默下去时，他的喉间却突然控制不住地漏出几声神经质的笑声，慢慢地又演变成了歇斯底里的狂笑。\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