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姝怎么你了?”
“他能怎么我?”景泽谦幽幽的开口,“无非是想挖你墙角。”
沈知之:“哦,他就是个没有脑子的花瓶,不用理他。他能当上顶流,全靠他不要脸。”
景泽谦很是冷酷的哼了声。
沈知之忍不住吐槽:“再高冷的人不还是拿屁股坐板凳,也不知道你一天天的装什么装。”
景泽谦:“……”
晚上回到房间,沈知之迫不及待给他的野玫瑰花瓣上喷水,景泽谦看他比对自己还上心,不禁垮了脸。
斜靠在墙上,吃味的说:“你再多看它一眼,我就把它的根儿都剪了。”
沈知之觉得景泽谦不可理喻:“这个不是你送的吗?”
景泽谦打算去浴室洗澡,不再回话。
洗漱的时候,沈知之特意戴上一个小猫耳朵的发箍,只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在景泽谦面前晃悠。
那双细白的腿上还留着几个牙印,是景泽谦咬出来的,引人遐想。
景二爷感觉到自己的腺体又在发烫,冲沈知之招了招手:“沈知之,过来。”
沈知之很听话的走过去,单手撑在床头,俯下身把脸凑的很近:“景总有什么吩咐?”
景泽谦捏了捏他的猫耳朵,又用手托住他软乎乎的小屁股,揉了揉:“一天到晚穿成这样,想勾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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